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莫子楠看了父母一眼，又迅速将目光撇开。

莫小沫说道：“我在图书馆里看过一些侦探小说，那些侦探都好厉害，我不太相信。但碰上你和白警官，我相信了。”

闻言，司俊风暗松一口气，他以为祁雪纯在调查自己。

“司俊风，你别误会，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她挣扎着要起身，却被他扣得更紧。

“蒋奈为什么会穿着不喜欢的粉色裙子出现在司云面前，因为你对蒋奈说，妈妈不喜欢看你穿粉色衣服。”

祁雪纯不吃这一套，她严肃的看着司爷爷：“爷爷，下次想跟我开玩笑，请不要搭上这么多人，谁也不喜欢被人当做贼。”

紧接着她又得出结论，这就是住在十七楼的人。

程申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尴尬，只能再问：“祁警官，你……”

“那你答应我，要冷静！”

司妈抹着泪点头，“姨奶奶去年去世了，全部遗产都给了她，但非得等到她今年生日，才让律师过来签署正式文件。”

“目前情况还不清楚，”祁雪纯问，“顶楼餐厅是什么情况？”

“小点声，她睡着了。”司俊风说。

“你怎么证明你是江田？”她追问。

她只是在想，三天前在花园发生的那一幕。

所以，蒋文拿走的文件袋里，其实是他的治疗资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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